我們的好朋友Luke和Uni愛情長跑多年結婚了!
台灣新郎Luke和韓裔美籍新娘Uni相識在康乃爾大學建築系,從美國到北京再到香港,一直不在台灣的二位籌備起婚禮比起我們都還要不便。
從婚禮布置到新娘秘書及婚禮攝影等等,事前都只能透過電子郵件或電話聯繫,到婚禮前一週回到台灣才能投入準備工作。
所以結完這場婚,算是了了一樁大事。
我們的好朋友Luke和Uni愛情長跑多年結婚了!
台灣新郎Luke和韓裔美籍新娘Uni相識在康乃爾大學建築系,從美國到北京再到香港,一直不在台灣的二位籌備起婚禮比起我們都還要不便。
從婚禮布置到新娘秘書及婚禮攝影等等,事前都只能透過電子郵件或電話聯繫,到婚禮前一週回到台灣才能投入準備工作。
所以結完這場婚,算是了了一樁大事。
少女時代無疑是當今亞洲最強大的女子團體,她們不僅征服亞洲,最近還進軍到美國,要是晚生個幾年、要是長高一點、要是長正一點‧‧‧要是怎樣,怎樣都不可能當少女時代啊,到底這個阿珠媽在想什麼?
別說少女時代了,現在連少女都扯不上邊,頂多是個中女吧!(終於鋪到梗了,噗!)
「中女時代」是我們港台WhatsApp chat group的名稱,成員如下,你沒看錯,史都也是八婆成員之一。
最近365在中女時代醞釀開來,我們每天不分白天黑夜、不分台灣香港,透過whatsapp分享內在、外在大小事,現在更利用寫作彼此打氣、鼓勵,相互影響成為更棒的人。
人真的不能沒有朋友,我很幸運,在不同的人生階段,都有一群可愛又真誠的死黨,除了常露臉、較為網友所知的南港幫鄰居們,我還有一幫十幾年交情的高中死黨。
小莉(左上二)、怡嘉(小莉和我中間,我是正中間那個綁兩把裝可愛的傢伙)、宇珊(戴黑帽,改名前叫怡君)、志文(黃衣服)、哲偉(左四)、國峻(左三)、阿清(我前面戴眼鏡的矬男)、薩薩(右三)、惠儀(右二),及不同班的阿芯、欣珮、阿福,其中只有薩薩、惠儀和我失聯啊!
我和彭小真的關係可不只好朋友那麼簡單,還有遠親關係,算一算我們認識20年了,在我成長的這一路上,真的是都有她啊!
去年11月,赴美國深造5年的小真終於回到台灣,終於讓分隔兩地的我們可以常相聚,也讓我勾起好多小時候的回憶。
雖然宜蘭對台北來說已經是鄉下,但小學我住的地方才真的是有綠油油稻田的鄉下(我爺爺還有一間碾米工廠咧!)爸媽為了讓我接受師資較好的教育,不辭辛勞向「都市」學校的老師拜託,讓我這個鄉下小孩跨區就讀。就這樣,我和小真進入同一所小學,這所小學就在小真家對面,可是當年我們宜蘭的明星學校咧!
小真的爸爸開了家代書事務所,小真的某個阿姨分給我大伯當女兒,所以每次放學,我就和老妹跟著路隊,排隊到她家等老爸來接我們。
緣分好奇妙,是一句再通俗不過的話,但也千真萬確。在這個腳步快速的社會,喧囂忙碌的台北城,遇上Cafe Ballet是一件幸福又奇妙的事。
我和芭蕾在匆匆忙忙趕著拿瑪莉葉蛋糕的午後相遇,看見隱身在小巷子裡,湛藍清澈的芭蕾(這麼形容是因為芭蕾的藍色招牌和兩片落地玻璃),我打了倒退檔,停下幾秒匆忙的腳步,芭蕾有什麼魅力?讓明明趕著開會的我,忍不住停下腳步?
就來說說芭蕾的魅力。我不懂咖啡,但長久以來,卻一直夢想有一天能開間咖啡館,在芭蕾,好像看到夢想被逐一實現,基於這樣的原因,對芭蕾自然有種說不出、莫名的親切感,吸引我推開透明的玻璃門,去感受這裡的味道和故事。
座落在老房子轉角的芭蕾,看起來就像店長的貓O-Da一樣安靜高貴,遮雨棚上頭斑駁的牆,說著這個轉角應該已在這裡好多年了。去年七月,芭蕾來到這裡,對這裡的人來說雖然是一家全新的咖啡館,但不變的是午後依然灑落滿滿的陽光,更多了濃郁的咖啡香。
我學英文大概有半年了,不是去科見也不是去地球村,而是跟老師在家裡聊天的那種高級英文課,一小時要1000元,很高級吧!
我的老師Terry是美國人,不過他來台灣已經九年,說的中文可是比我阿公阿嬤流利100倍,中文報紙上方方正正的國字一點也難不倒他,程度比我前一陣子在唸小學的阿嬤還好。
話說Terry來台灣的時後,見到他的人不是大喊:「Oh!I know,you're a singner!」不然就是說:「Are you a basketball player?」反正大家一看到黑人,不是以為他是唱歌的、就是以為他是打籃球的,就像我說他像丹佐華盛頓,向霖就說:「黑人都馬長的一樣!」他認為Terry像NBA休斯頓火箭隊的T-Mac,還有克里夫蘭騎士隊的Lebron James,不過這兩個人我都不認識,我還是覺得他像丹佐華盛頓。
Terry大我十歲,他的本業是商人,businessman,他和朋友合夥開公司,但是我搞不清楚他們公司的業務,前一陣子他說在販售有關security的東西,總之是那種高科技的東西,不是我可以在這裡解釋的通的,所以他很忙很忙,常常下了課,半夜或是清晨一大早要打越洋電話。
奈奈是五年後的我,為什麼這樣說咧,因為我們認識六年以來,不只是動作越來越像、講話越來越像,還是彼此的蛔蟲,要知道我五年後會變怎樣,應該就是奈奈那樣,不過扣除像她一樣才華。
蛔蟲這件事在上一篇文章《林旺有個無底洞---奈奈吃的傳奇》就有稍微提到,不過昨天我們一起去家樂福買電視的時後,再次印證這件事。
當時我看到Acer的小狗機後,對著向霖說:「我好想要小狗機喔!」幾秒後,站在我旁邊的奈奈居然一秒都不差的跟我一起發出:「汪!汪!」的聲音,真是太有默契了,這個傢伙居然知道我想汪汪叫,我們兩個為我們這麼有默契,狂笑一分鐘來以示重視。
然後在回家的路上,我提議要用英文來聊天,但是不知道話題怎麼兜的,兜到潘若迪的健身上,奈奈學起潘若迪的招牌:「Funky dancing Funky show!」說說鬧鬧一陣,在幾秒的沈默後,我們又一起大喊:「Funking dancing funking show!」哇咧~~真的是一起喔!
所以說我們是彼此的蛔蟲,知道對方下一秒想講什麼,我想可能要介紹我們父母認識一下,總之是一件很神奇的事!
我的聲音複製人奈奈端已經幫我寫了好幾篇網誌,我也要來回饋一下。對於我跟她怎麼認識的就不多贅述了,請參考李大人系列—慶生特輯連載一星期。
奈奈端可以說是除了向霖外,最知道我每天行程、搞什麼、幹什麼的人,當然我也是除了小男友外,最知道她有幾根毛的人。
舉個例,今年我生日前幾天,向霖帶我買了一堆禮物,其中包括一雙黑色圓頭娃娃鞋,不過因為沒貨要調貨,所以沒辦法馬上秀給奈奈看,雖然我小聲、迅速告訴她說我買鞋了,但是因為太小聲、太迅速,所以她根本沒聽到。
生日當天下午,我在msn上面跟奈奈報告我要去拿鞋的行程,她驚訝打出:「媽呀,妳拿什麼鞋?」